换机方到旧金山

——旅美散记（四）

按旅美空乘计划安排，全程除北京至东京搭乘的为全日航空公司班机外，其余航段均乘美联航（UA）班机，但恰在由夏威夷飞往美国本土旧金山时，所乘班机出了问题，那是行程的第四天（元月30日），大家起了个大早，早餐也由导游辛苦提前准备在车上完成（只能是三明治，这在旅行中赶早班机已成惯例）。办完例行乘机手续，离计划起飞的7：45尚早。正当大家尚觉轻松时，领队小谭和英语尚好的同行小苏听到航班取消的消息。扫兴之余，如何解决成当务之急，商定六人在安检区内就地等待，小谭、小苏两人出安检区到乘机柜台问明情况，交涉换机。后来证明，这一方法是务实的，减少了拖拉行李之累。经过近一小时等待，两个小伙终于露面，告诉大家本次航班取消，转乘夏威夷航空公司的班机，但需提出已交运行李，并前往另一航站楼重办乘机手续。这样，貌不惊人的夏威夷机场让我们这些拉上行李箱的异客领略了它的“远、大”，热带气候，又不习惯使用需支付每个4美元费用的手推车，加上不通的语言，自然使我们重办乘机手续后个个汗流显面。而对每件行李需支付25美元的据说是换机的惯例代价，是异口同声毫不犹豫地表示“出”，在办妥乘机手续后，大家又让两个小伙辛苦返还UA航空乘机柜台交涉，最后达到回国后和旅行社交涉退还的远期支票承诺后，方显平静。这样，自然比计划行程晚了半天，只能缩减旧金山的行程，真应验国人“不要看你起的早，要看老天给的巧”箴言。1：50起飞，经过近5个小时的飞行，抵旧金山已是夜晚，晚餐也无好去处，接机的是刚过30岁的小林导，告诉大家只能以当地一家平时需经常排队等购的品牌“三明治”渡过。入店品尝，名如所介，量足、味鲜，但是即使是只夹上蔬菜的“素三明治”，也难让夫人下咽，只能勉让其以薯条、饮料充饥。咬过一口的“素三明治”扔掉实在可惜，第二天早上又作为早点加餐消化。

旧金山，英文名圣弗朗西斯，地处加利福尼亚州西部太平洋和圣弗朗西斯湾之间的半岛上，三面环水，是优良的海港。它和檀香山是在全美国仅允许法定使用中文名称的两个城市，又都以“山”出现。城区建在40个小山上，地势起伏，使其有“垂直城市”之称。我们游览内容中就有“九曲花街”，即指于此，在这超过30度的街道上，看到脚踏滑轮的一个帅哥数次上下，惊险，赞叹甚是有趣！1937年建成“金门大桥”，是世界建桥史上的奇观。主跨长1280米、净高81米，现桥下仍能通行航空母舰。小林导多次说道，美国人考虑问题富有远见，他们不仅思考的是现在的事，更思考的是百年以后的事，不知是否是在启发和批评我们？在参观市政中心时，我们踏入州政府大楼的手续是那样简单，州长门口不时有游人留影，偶尔还看到有人推门进入，州长正在接待市民。更有几个办公室门上贴有小春联，想是对华裔公务员的祝福吧。

旧金山市只有125平方公里的区域，但在去年的生产值已达4500亿美元。形成了硅谷、生物、金融等四大支柱产业，环山聚海的良港成了名符其实的宝葫芦。

        众所周知，旧金山包括名称在内都和华人在美的血泪史渊源深远。1884年当地发现金矿，移民蜂拥而至，大批华人“契约劳工”到此挖金矿、修铁路。他们称此为“金山”。十年后澳大利亚发现新金矿，大批华人又去那里，所以此地改名为“旧金山”。这里有最大的中国城。在压缩的行程内，除海湾大桥、渔人码头、金门公园以及此前提及的景点一个不拉外，小林导提出额外送我们一个项目——车览中国城（唐人街）。在十分钟车程内，我们领略华人对传统的保留和执著，无论从卖菜的摆布方式，还是阳台上挂衣的“万国旗帜”。更有“中国国民党美国总支部”标志昭然街头，同性恋组织的肆无忌惮，无不彰显这个城市的成熟和包容，这可能就是美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