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停东京忆旅日

旅美散记（二）

按照旅行社确定的行程，旅美从北京启程经停日本东京成田机场转机到夏威夷州入境，从华盛顿直飞北京结束行程。经停东京的原因，据说是北京没有直飞夏威夷（火奴鲁鲁即檀香山）的航班。可见中美交流还不是那样频繁和方便。我们8人分别在神木、榆林、西安渡过传统春节后，正月初五齐聚首都机场。初六起了个大早，8时55分乘坐NH956航班飞往东京。日本确是我们的近邻，飞行三个半小时就到了成田机场。因东京时间比北京时间早1小时，故当地已是下午1时30分。飞往火奴鲁鲁的UA880航班在下午7时30分，又不能出机场，如何打发这近6小时的时光，对我这种常在旅途的人早有心理准备。落地虽未全触景，唤醒追忆人之常情，自然想到2009年5月的日本之行。此行前言已及是由曾是富能人王永军、马建军组织鼓动，与府谷王顺狮兄、李志成兄及柴老师弟兄等以北海道、东京为主7天游，进出均在东京羽田机场。今落成田机场，不由再次联想起从《随笔》等刊文上获得羽田机场建设中涉及拆迁的具有历史影响意义的事件。此事大概是上世纪六十年代，因成田机场不能满足东京发展的需要而确定建设羽田机场，但受到被征用土地主的强烈反对，机场跑道不得不被修改缩短，即使这样，反对者仍不罢休，曾发生过机场建成后地主数次进入跑道阻止飞机起降的事件，前后相持几十年，在本世纪初才基本平息。期间，没有听说小日本政府以国家重点项目建设、维稳为由，强制拆迁，打人关人。政府与地主之间的纷争，始终在法治框架内博弈，特别是政府一方，保持了高度的克制、理性甚至让步，最后的平息，给我印象最深的有两点，一是民间组织包括律师，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，二是谅解协议的签订，以当地时任知县辞职道歉作为条件，令人感慨！联系近年祖国建设中因强制拆迁引起的一系列社会后果，羽田机场建设中拆迁问题的解决事例，不知是否能给我们启示，现中央提出社会管理创新，不知是否可以参行？但对根植于我们同胞血液中的封建等级 、恋栈权力……，不用制度建设加以制衡、监督，如何能行得通？

忆及走马观花日本游，通行共同为日本城乡一体的高度现代化而惊叹！更为日本民族的精致发展而折服。走到哪里都一样的洁净，真不知道环保是如何搞定！日本民族无论历史、现在、未来，都是我们必须面对的近邻，论是非，显愤青，还不如理性的学习他们的优点，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。

除我之外的同行虽未来过日本，成田机场的阔大、繁忙也难以掩盖住他们转机等待的焦虑。好在飞往火奴鲁鲁的UA880航班已经显示，追忆日本留给专门的《旅日散记》吧。我们要飞往夏威夷，看美国，自然还会追忆日本，更为对照我们自己前行……